这是一个发生在19世纪俄国上流社会的爱情悲剧,是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中的经典之一。花花公子波兹德内歇夫娶了美丽的平民之女为妻。几年后平庸重复的婚姻生活使双方都感到了厌倦。此时风度翩翩的青年音乐家特鲁哈切夫斯基闯入了他们的生活。他们之间的密切交往引起波兹德内歇夫的强烈忌妒,终于在暴怒之下,波兹德内歇夫杀死了无辜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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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托尔斯泰是现实主义的顶峰之一。他的文学传统不仅通过高尔基而为苏联作家所批判地继承和发展,在世界文学中也有其巨大影响。从19世纪60年代起,他的作品开始在英、德等国翻译出版。70至80年代之交以《战争与和平》的法译本出版获得国际上第一流作家的声誉,成为当时欧美的“俄国热”的主要对象。80至90年代法、英等国最早论述他的评论家,都承认他的现实主义创作对自己国家文学的振兴作用。在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成长的进步作家法朗士、罗曼·罗兰、亨利希·曼和托马斯·曼、德莱塞、伯纳·萧、高尔斯华绥以及其他欧美作家和亚洲作家都受到他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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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基泽韦捷尔的逻辑学著作里读到这样一种三段论:盖尤斯是人,凡人都要死,因此盖尤斯也要死。
亚·亚·基泽韦捷尔(1866-1933),俄国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莫斯科大学教授,有社会思想方面的著作。
……可悲的就在于一旦因自己的弱点而降低理想,到时就会一发而不可收。 但这种议论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错误首先在于认为无线完美的理想不能成为生活的指南;在于看到理想,就摆摆手说,我不需要这样的理想,因为我永远不能得到它,或者把理想降低到能保留我的弱点的水平。
托尔斯泰有一次对高尔基说:“人总得忍受地震、传染病、可怕的病症,以及一切灵魂上的苦恼,但生活中最大的悲剧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永远是卧室里的悲剧。”
在初稿里,托尔斯泰没有涉及波兹德内歇夫婚前的放荡生活,没有猛烈抨击贵族家长和“关怀备至”的政府对荒淫无耻行为的纵容和鼓励,没有揭露那些把女儿嫁给有钱的放荡老爷的父母们沾沾自喜的丑态,没有指出“短期卖淫的妓女通常被人歧视,而长期卖淫的妓女却受到尊敬”的怪现象,也没有论述“下流的情欲始于四体不勤的懒惰”。
人越是深入地理解神,他就越深刻地认识神。他越认识神,就越接近神,模仿神的仁慈、善良和对人们的爱。
《福音书》说,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她犯奸淫了。这道理不仅指对别人的妻子,主要是对自己的妻子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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