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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

人间失格
作者:[日] 太宰治
译者:竺家荣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年:2016-01
ISBN:9787532770335
行业:其它
浏览数:219

内容简介

《人间失格(精)/太宰治作品精选集》是日本著名小说家太宰治具影响力的小说作品。本书发表于1948年,是一部自传体的小说,纤细的自传体中透露出别致的颓废,毁灭式的绝笔之作。

本书蕴藏了其短暂一生的种种遭遇和内心的迷茫挣扎。即使时移世易,最深的绝望依旧源自内心的迷茫,而这种迷茫和彷徨几乎贯穿了太宰治以及我们每个人的青春。因此,《人间失格》是一部残酷而永恒的青春文学。只是,在迷茫的灵魂破碎之后,有人选择在喧嚣中继续生命,而太宰治诗意地离去了。从他的作品中,你可以读懂曾经的彷徨与绝望,看到我们内心那个懦弱而又渴望实现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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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太宰治(1909-1948),日本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三十九年生命,二十年创作,五次殉情自杀,最终情死,日本无赖派大师,毁灭美学一代宗师。日本战后新戏作派代表作家,生于清森县北津轻郡金木村的一个大地主家庭。本名津岛修治。父亲曾为贵族者员,并在本乡兼营银行。为防农民暴动,家筑高墙,太宰治住在这样的深宅大院里有种内疚和不安感,甚至出现了一种罪恶感,对他后来的小说创作有很大影响。

太宰治的创作生涯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前期是1932至1937年,这是左翼运动被镇压的时代。著有短篇小说集《晚年》(1933~1936),共收入40篇,这些短篇都充满了青春时期的热情,多角度地反映了作家自己的主张和内心世界。此后又发表《虚构的傍徨》(1936)、《二十世纪的旗手》(1937)等作品。

中期是1938至1945年。著有《女学生》(1939),获第四届北村透谷文学奖。此外尚有《童话集》(1945),发挥了作家奔放的想象力。后期是1946至1948年,一般认为,太宰治的后期创作最有成就,战争刚结束,他就发表了《潘朵拉的匣子》和《苦恼的年鉴》等小说,提出了追求“丧失了一切,抛弃了一切的人的安宁”的观点,以农本主义的幻想批判战后虚伪的文人骚客。在他战后的作品中,短篇《维荣的妻子》(1947),中篇《斜阳》(1947)、《人的失格》(1948),被认为是最优秀的代表作品。这些小说发表后,无不引起巨大的反响。《维荣的妻子》写一个出身贵族、生活堕落的诗人及其妻子自甘堕落以示对社会道德的反抗。《斜阳》反映了战后贵族后裔的社会地位日益衰落,荣华显耀的时代已付诸东流的主题。《人的失格》是太宰文学最杰出的作品,取材于作者自己的生活经历,写一个性情乖僻的青年知识分子,饱尝世态的炎凉,绝望之余沉缅于酒色,最后自己毁灭了自己。从一定角度揭示了现代日本社会人的异化问题。

1948年6月13日太宰治因对人生感到绝望而投水自杀。他的一生经历了日本革命运动被镇压到日本战败这一大动荡的时代,日本评论家平野谦说:“太宰的死,可说是这种历史的伤痕所造成的。”

竺家荣,著名日本文学翻译家,国际关系学院日本文学、翻译专业硕士生导师,长期从事日本文学的研究与译介,主要代表译作有:《失乐园》《天上红莲》(渡边淳一)《晓寺》(三岛由纪夫)《心》(夏目漱石)《疯癫老人日记》(谷崎润一郎)《京洛四季——美之旅》(东山魁夷)《被偷换的孩子》(大江健三郎)《一个人的好天气》(青山七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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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我要向山举目(代序)

人间失格

女生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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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文摘

基本上我与别人无法交谈,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怎么说才好。 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扮演小丑来逗笑。 这是我对于人类所做的最后的爱的表达。虽然对人类极为恐惧,但是我还是没法对人类死心。于是我通过搞笑成功地维系了我与人类唯一的交集。表面上我不断地笑,心里面却抱着必死的决心,大汗淋漓地为人类服务。

互相欺骗,却又不可思议地毫发无伤,甚至双方仿佛都没发现互相欺骗一样。

同样的事日反复 只需遵从昨日的惯例能开的每,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来袭。 为了躲避前方的脚石 蟾蜍也会迁回前行。 p46

于是,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用滑稽的言行来讨好别人。 这是我对世人的最后示爱。我极度恐惧人类,可却无法彻底和人类断绝交往。于是,我靠扮演小丑这种手段,保住和人类的最后一丝联系。表面上,我总是笑脸迎人,可内心深处,我却为了这难得的机会拼死拼活、汗流浃背地忙碌着,想要为人类提供最周详的服务。

“喜欢夏天花朵的人会死在夏天。不知这话可真。”

迷上、被人迷恋——这些词语十分庸俗轻佻,充斥着沾沾自喜的意味。无论在多么“严肃”的场合,只要这个词语露出面孔,忧郁的伽蓝便顷刻瓦解,只剩下平淡无奇。然而,如果我们用“被爱的不安”这种文学用语来替代口语“被迷恋的痛苦”,忧郁的伽蓝即可免于土崩瓦解,这让我感到很奇妙。

“我也很想画一画这样的妖怪呢。” 越是对世人感觉恐惧,越是迫切地渴望目睹那些可怕的妖怪;而越是神经质,越是敏感脆弱,便越是期昐暴风降临得更加猛烈……

然而人的内心深处,分明存在着一种更加可怕、难以言喻的东西。称之为“欲望”,似乎并不贴切,说它是“虚荣心”,似乎也不准确,若是概括为“情色和欲望”,仍旧词不达意。尽管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总觉得,在人世的最底层,存在着的绝不只是经济基础,还有那些类似于鬼故事的东西。

真难得!我生平首次主动拒绝别人递来的东西,竟是在这种时候。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但那一刻,我竟无比自然地拒绝了曾让我几近疯狂的吗啡。或许是被祝子那“神圣的无知”打动了吧。哪怕只是一瞬,我也算是摆脱过毒瘾吧?

“我们人识的小叶,个性率真、幽默风趣。只要不喝酒,不,就算喝了酒……也是个像神一样的好孩子。”

啊,虽然人们相互之间并不了解,甚至完全不相同,却自以为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一辈子都没有觉察到彼此的不同,直到对方死去,还在哭哭啼啼地念悼词,难道不是吗?

我无法呆坐在一个没有门窗的冰冷房间里,哪怕外面是一片不合法的大海,我也要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游泳,直到死去,对我而言反而更舒服些。

我对受人尊敬的定义是:近于天衣无缝地蒙骗別人,之后被某个聪明人识破后,尊严尽毁,被羞辱得比死都难受。就算依靠欺赢得别人的尊敬,终究有一天也会被人识破。慢慢地,当大家发觉自己上当受骗后,那种愤怒和报复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比目鱼的说话方式,不,世上所有人的说话方式都像这样转弯抹角,模糊不清,有一种微妙的试图逃避责任的复杂性。对这些无益的严加戒备和无数有点讨厌的手腕,我总是感到束手无策。

懦夫连幸福都害怕,棉花也会伤害到他。我就被幸福刺伤过。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我急于离开这里,再次搬出了我演戏的伎俩。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会被幸福所伤。

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我根本无法过那种所谓集体生活 ,什么青春的感动,什么年轻人的骄傲等等豪言壮语,只会在我耳朵里唤起一阵凛冽的寒气,使我与那种“高中生的蓬勃朝气”格格不入。我甚至觉得,不管教室,还是宿舍,都无非是被扭曲了的性欲的垃圾堆而已。

同样的事日日反复, 只需遵循与昨日相同的惯例。 倘若避免大喜大悲, 彻骨的悲伤便不会到来。 前方路遇挡路之石, 蟾蜍都会绕路而行。

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

我知道有人是爱我的,但我好像缺乏爱人的能力。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 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说到为人着迷,或者被人迷恋,总感觉很粗俗,有恬不知耻愚弄别人之意。多年严肃的场合,只要有这类词出现,忧郁的伽蓝也会瞬间崩塌,流于平淡和庸俗。说来奇怪,如果用“被爱的惶恐”这样的书面语来替换“被迷恋的痛苦”这种大白话,忧郁的伽蓝似乎不会受任何影响。

只有活的愚昧,或活得无耻的人才能完全沉溺在幸福之中,而做不到至少其中一者的完人,活在地狱里连选择死亡也不被允许,没有一条出路,无力的绝望

还有,我也从不知道饥肠辘辘是何等滋味。这倒并不是故意炫耀自己生长在不愁吃穿的富贵人家。我绝不是在那样一种愚蠢而浅薄的意义上这么说的,只是我真的对 “饥肠辘辘”的感觉一无所知而已。或许我这样说有点蹊跷,但是,即使我两腹空空,也真的不会有所察觉。在上小学和中学时,一旦我从学校回到家里,周围的人就会七嘴八舌地问道:“哎呀,肚子也该饿了吧,我们都有过类似的体验呐。放学回家时的那种饥饿感,可真要人的命啦。吃点甜纳豆怎么样?家里还有蛋糕和面包哟。”而我只顾着发挥自己与生俱来的那种喜欢讨好人的禀性,一边嗫嚅着“我饿了我饿了”,一边把十粒甜纳豆一股脑儿塞进嘴巴里。正因为如此,我对所谓的 “饥饿感”是何等滋味,一点也不了解。

财尽情绝这句话它解释错了,并不是一没钱就会被女人抛弃之意。男人只要一没钱,就会自然而然意气消沉,一蹶不振,连笑出声的力气都没有,莫名其妙地就性格乖癖起来,在这个裂痕的影响下,男人就会把女人抛弃,半疯狂似地狠狠甩掉。

因为我更像一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我当做一个怪物。

我甚至认为,那些责备之辞,乃是万世不变的人间”真谛”,只是自己没有力量去实践那种”真谛”罢了。所以才无法与人们共同相处。正因为如此,我自己既不能抗争,也不能辩解。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

对人感到过分恐惧的人,反倒更加迫切地希望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更可怕的妖怪;越是容易对事物感到胆怯的神经质的人,就越是渴望暴风雨降临得更加猛烈

如今的我,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 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所谓“人世间”摸爬滚打至今, 我唯一愿意视为真理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一切都会过去的。

所谓世人,不就是你吗?

世界上所谓的合法,反而都是可怕的(我老觉得有种深沉未知的强大力量),在这种机关密布没有窗口冰冷刺骨的房间里,会让我觉得如坐针毡,倒不如飞身跳向外头,就算是片不合法的大海,游不了多久就会死去,在我看来,却轻松许多。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他们总是徒劳无功地严加防范,无时无刻不费尽心机,这让我困惑不解,最终只得随波逐流,用搞笑的办法蒙混过关,抑或默默颔首,任凭对方行事,即采取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啊,这群画家被名为人类的妖怪所伤所威慑,最后只能相信幻影,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活生生的妖怪。

我并不怕死,但若是受伤流血,变成残废,我可不要。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而那些相互欺瞒却又过着单纯明了生活的人,抑或相互欺瞒却又胸有成竹地面对生活的人,着实令人费解。人类终究未能让我明白其中真谛。若我能明了,或许就不必如此地畏惧人类,也不必竭力讨好众人,更不至于与人类的生活对立,夜夜遭受地狱般的苦难。

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一直对人类畏葸不已,并因这种畏葸而战栗,对作为人类一员的自我的言行也没有自信,因此只好将独自一人的懊恼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将精神上的忧郁和过敏密闭起来,伪装成天真无邪的乐天外表,使自己一步一步地彻底变成了一个滑稽逗笑的畸形人。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我把饭菜一点一点地勉强塞进口中,不住地忖度着:“人为什么要一日三餐呢?大家都一本正经地板着面孔吃饭,这也似乎成了一种仪式。一家老小,一日三餐,在规定的时间内聚集到一间阴暗的屋子里,井然有序地并排坐着,不管你有没有食欲,都得一声不吭地咀嚼着,还一边伛着身躯埋下头来,就像是在对着蛰居于家中的神灵们祈祷一样。”

“有个说法叫‘钱断情亦断’,世人对此解释反了。不是说男人把钱用光了,就会遭到女人的抛弃,而是说男人一旦没有钱,就会自然而然地意气消沉,变得窝囊,连笑声也软弱无力,而且变得非常乖僻,最终自暴自弃,主动把女人抛弃了。也就是在半癫狂的状态下彻底甩掉女人的意思。

过去我一直过得像身处地狱般的人类世界里,这可能是唯一的真理。

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

人啊,明明一点儿也不了解对方,错看对方,却视彼此为独一无二的挚友,一生不解对方的真性情,待一方撒手西去,还要为其哭泣,念诵悼词。

虽然我原本认为处女的美,不过是愚昧的诗人天真的感伤幻想,但没想到它真的存在于这世上。结婚后,等春天到来,我们俩人可以一起骑单车去看青叶瀑布。我当场下定决心,抱持所谓一决胜负的心理,毫不犹豫地盗走这朵鲜花。

从孩提时代起,我就一直在讨好周围的人,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

苟活着就是罪恶的种子!我的不幸,是无力拒绝他人的不幸。一旦拒绝,不论对方或是自己心里,永远都有一道无法弥补的白色裂痕。我被这样的恐惧胁迫着。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人世间"摸爬滚打至今,我唯一愿意视为真理的,就只有这一句话。 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开始隐隐约约明白了世间的真-相,它就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争斗,而且是即时即地的斗争。人需要在那种争斗中当场取胜。

六年前的某天,我的心中映出了一道淡淡的彩虹,那不是恋也不是爱,然而经历岁月,那道彩虹的色彩却越发鲜艳,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它。阵雨后放晴的天空中,出现的彩虹很快便会消失,而人心中的彩虹却永不会消失。请您务必要问问那个人。他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呢?难道说他就把我当作雨后在空中浮现的彩虹吗?如果是这样,我到底有没有从他心中消失呢?万一这样,那我也只能把我自己心中的彩虹抹去。然而,要是我的生命不更早地消逝,心中的这道彩虹是不会消失的。盼望您的回信。

总之,不能碍着他们那些人的眼,我并不存在是一阵风而虚渺的,我越来越强烈地这样认为着。 人,是不会自我教授妙谛真言的。若连这一点都懂,我根本就用不着如此恐惧拼命讨好人们了。也用不着与人们的生活对立,夜夜尝着地狱般的痛苦。

与男人们的鞭笞不同,女人带来的伤痛犹如内伤,经久不愈。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

越发渴望“自由”,以致想要轻声啜泣

受人责备或训斥,可能任何人心里都会觉得不是滋味,但我从人们生气的脸上,看出比狮子鳄鱼巨龙还要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似乎隐藏着本性,但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在暴怒之下,突然暴露出人类可怕的一面。想到这种本性或许是人类求生的手段之一,我感到无比绝望。

难道信赖也是一种罪过吗?

真正的大师,能以主观力量,在平淡无奇的事物中创造出美,或许丑陋的事物令他们隐隐作呕,但仍无法遮蔽他们的兴趣,大师们沉浸在表现事物的喜悦中。换言之,他们不被他人的想法所左右。

彻头彻尾的绝望,残酷的青春,疼痛的青春,纯粹的青春,永恒的青春文学凄美之作,失去作为人活在世间的资格。

相互轻蔑却又彼此来往,并一起自我作贱这就是世上所谓"朋友"的真面目。

对同类的极度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亲眼见识令人可畏的妖怪,越是神经质,越是胆怯的人,越是期盼着强犷风暴的到来。

没有人在遭受别人责难与训斥时,还能愉快起来,但我却从人们生气的怒容中看到比狮子鳄鱼巨龙更可怕的动物本性。平时他们都将这些本性隐藏着,可一旦找到机会,就会像那些在草原上温文尔雅的牛,忽然甩动自己的尾巴抽死自己肚子上的牛虻。

尽管在过往的人生中,我曾无数次希望有人能杀了我,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只想着要如何让对方幸福。

问问老天,不抵抗是罪吗?

可女人压根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总是无休止的纠缠我要继续搞笑。为了满足她们那毫无节制的要求,我累得筋疲力尽,事实上她们确实能笑,女人似乎比能够比男人更贪婪的吞噬快乐。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相互欺骗,却又令人惊奇地不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于就好像没有察觉到彼此在欺骗似的,这种不加掩饰从而显得清冽豁达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类生活中比比皆是。倒是那些彼此欺骗,却清冽而开朗地生存着,抑或是有信心清冽而开朗地生活下去的人,才是令人费解的。

“我们所认识的阿叶,又诚实又乖巧,要是不喝酒的话,不,即使是喝酒……也是一个神一样的好孩子呐。”

因为她怀有对人的怜悯关爱之心,才会在无意识中做出关怀我的举动。她眺望远方的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宁静安详。

当然,我也吃很多东西,但我不曾记得,有哪一次是因为饥饿才吃的。

我度过了可耻的生涯。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早晨,我睁眼醒来翻身下床,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胆小鬼连幸福都会惧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趁着还没有受伤,我想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放出了惯用的逗笑烟幕弹。

日日重复同样的事 遵循着与昨日相同的习惯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 自然也不会有悲痛的来袭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如此拐弯抹角、闪烁其词,如此不负责任、如此微妙复杂。他们总是徒劳无功地严加防范,无时无刻不费尽心机,这让我困惑不解,最终只得随波逐流,用搞笑的办法蒙混过关,抑或默默颔首,任凭对方行事,即采取败北者的消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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