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生蒙古族女作家渡澜用流动的语言编织
梦幻与现实、虚构与寓言、抒情与哲思;
一个炽烈而沉静、温柔又暴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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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舅舅是个神经性脑萎缩患者,姥姥去世后,他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他似乎不凭借大脑而以灵感行事,而他的这种“灵感”“惊扰”着我的童年。
后来,他死了。
虽渴望成为有着坚定的决心、能忍受折磨的人,可出于一种消磨时间的心态,我步入常俗。对生活的这种心不在焉成为一种可怕的力量,一切离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
或为了劝导我,或为了摧残我,我见到了我死掉的舅舅。
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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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勃的诗意×冷郁的离奇,更接近奥维德而非卡夫卡气质的现代《变形记》。
❧ 汉语是渡澜的第二语言。她将常理、语法和现实同植被、牲畜与长风煮沸,用弯刀上的月光勾芡,佐以浓烈的幻想与精灵。
❧ 在森林草甸的辽阔中,在村落都市的缝隙里,在血肉骨骼的破裂间,找寻那永不腐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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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真好啊,大自然真美,人还是要生活在可以闻到泥土气的地方,要闻着花香,人的心才能太平。你身旁的植物和动物都是煮熟的,你难道不感到自己悲哀?快回乡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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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澜
出生于1999年,蒙古族。
武汉文学院签约作家。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青年作家》等刊物发表作品二十余万字。
曾获第六届华语青年作家奖、第十一届丁玲文学奖、第十八届十月文学奖等奖项;入选王蒙青年作家支持计划•年度特选作家。
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傻子乌尼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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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第一次相遇:在冬营地
第二次相遇:在妓院里
第三次相遇:在烈火中
第四次相遇:在大车店里
第五次相遇:在臆断途中
第六次相遇:在齐鲁戈勒
第七次相遇:在供热站里
第八次相遇:在椰树林里
第九次相遇:在蛇肚里
第十次相遇:在列车外
第十一次相遇:在节日里
第十二次相遇:在同一只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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