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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以热爱工作,热爱强制性动作的呆板僵硬。人们也可以热爱混沌、迟疑、笨拙、错误。人们可以热爱不选择,或者,甚至,选择不选择。
德国民众爱阿道夫・希特勒,那是一种真诚的不可抗拒的爱。意大利民众爱贝尼托・墨索里尼,以同样的爱。民众懂得爱自己的暴君,并让他们自己也变成暴君一般。炫耀自己属于民众的知识分子也想成为跟民众样的暴君。他们随时准备跟第一个来到的暴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