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通知電話公司切線,不知恁地,電話鈴仍然響起來。
程真鬆了一口氣,她母親坐在她面前發牢騷,直罵了半小時,聽個電話也好,氣氛可緩和下來。
她手還沒有碰到聽筒上,坐一旁的丈夫董昕心血來潮,阻止她:「不要聽。」
程真揚起一道眉毛。
「明天就走了,還聽來作甚。」
「也許是要緊事。」
董昕搖搖頭,他有強烈預感,這個電話最好不聽,「這裏的事已經與你無關。」
可是電話一直在響。
終於停止了。
程太太繼續她的話題:「好端端移什麼民,我同你爸身體都不好,你這一走,當心再也看不到父母。」
電話鈴又響起來。
這次程真迅速說:「這不是先頭那人,這是另外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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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爱一个人,千万不要与他同居或是结婚。 维持一个辽阔的距离,偶遇,可以爱慕的目光致敬,轻俏温柔,不着边际地问:「好吗?」一年一次已经足够。
很年轻的时候,她也认为凡事不替人着想最方便,错,后来才知道,不替人着想,路路不通,处处碰壁,非得一人让一步不可。 奇是奇在程功小小年纪,已深切了解什么叫做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但她的生母却不明白。 原来智慧不靠遗传,智慧靠学习。
“你试试我这罗宋汤。” “我打赌你忘了买酸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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