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妮与祖伊》是美国当代著名作家J.D.塞林格继《麦田里的守望者》、《九故事》之后出版的第三部作品,由《弗兰妮》与《祖伊》这两个相互有关联的中短篇小说组成,二者均发表于《纽约客》杂志,于一九六一年结集出版。
......(更多)
作者塞林格全名杰罗姆・大卫・塞林格(1919-2010),一九一九年生于美国纽约城,父亲是做于酪和火腿进口生意的犹太商人,家境相当富裕。塞林格十五岁的时候,被父母送到宾夕法尼亚州一个军事学校里住读,据说《麦田里的守望者》中关于寄宿学校的描写,很大部分是以那所学校为背景的。一九三六年,塞林格在军事学校毕业,取得了他毕生唯一的一张文凭。
从一九四○年在《小说》杂志上发表他的头一个短篇小说起,到一九五一年出版他的长篇小说《麦田里的守望者》止,在十余年中他共发表了二十多个短篇,有些短篇还在《老爷》、《纽约人》等著名刊物上发表,从而使他在文学界有了一点点名气。成名后他隐居到乡下,特地为自己造了一个只有一扇天窗的水泥斗室作书房,每天早晨八点半就带了饭盒入内写作,直到下午五点半才出来,家里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他;如有要事,只能用电话联系。他写作的过程据说还十分艰苦,从《麦田里的守望者》出版后,他写作的进度越来越慢,十年只出版三个中篇和一个短篇,后来甚至不再发表作品。偶尔有幸见过他的人透露说,他脸上已“显出衰老的痕迹”。他业已完成的作品据说数量也很可观,只是他不肯拿出来发表。不少出版家都在打他的主意,甚至在计划如何等他死后去取得他全部著作的出版权,但至今除本书外,作者只出版过一个短篇集《九故事》(195)和两个中篇集《弗兰尼与卓埃》(1961)及《木匠们,把屋梁升高;西摩;一个介绍》(1963)。
......(更多)
在我看来历史上百分之九十的愤世嫉俗的圣人基本上就跟我们其余的人一样贪得无厌,一样面目可憎。
"他妈的,"他道,"这世界上还是有美妙的东西,我是说美妙的东西。我们都是白痴,才会这样钻牛角尖。不管是什么狗屁事,我们总是,总是,总是忘不了我们那点叫人作呕的、微不足道的自我。"
An artist's only concern is to shoot for some kind of perfection, and on his own terms, not anyone else's.
一个艺术家唯一关心的是追求某种完美,按他自己的标准,而不是别人的。
It's everybody, I mean. Everything everybody does is so — I don't know — not wrong, or even mean, or even stupid necessarily. But just so tiny and meaningless and — sad-making.
每个人做的每件事都是这样——我不知道——不一定就有什么错的,也不一定就是不好的,或者愚蠢的,但是就是这么微不足道,这么毫无意义,还有——叫人伤心。
As a matter of simple logic, there's no difference at all, that I can see, between the man who's greedy for material treasure—or even intellectual treasure—and the man who's greedy for spiritual treasure.
有一点简单的逻辑,我还想得明白,就是说一个贪婪于物质财富的人——甚至是知识财富——跟一个贪婪于精神财富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Always, always, always referring every goddam thing that happens right back to our lousy little egos.
不管是什么狗屁事,我们总是,总是,总是忘不了我们那点叫人作呕的、微不足道的自我。
I mean if you’re able to go into a collapse with all your might, why can’t you use the same energy to stay well and busy?
既然你有足够的精力让自己崩溃,为什么你就不能把这些精力投入到为自己健康的忙碌中呢?
I’m just sick of ego, ego, ego. My own and everybody else’s. I’m sick of everybody that wants to get somewhere, do something distinguished and all, be somebody interesting. It’s disgusting.
我受够了自我,自我,自我。我的自我和所有人的自我。我受够了所有想去某个地方的人,想做出点成就的人,想讨人喜欢的人。真恶心。
I'm sick of not having the courage to be an absolute nobody. I'm sick of myself and everybody else that wants to make some kind of a splash.
我厌倦于自己没有勇气做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我厌倦了自己和所有想惊天动地一番的人。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