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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们作为女权主义者,发现自己固执地与许多从业科学家的话语相结合,当一切被说出和做完时,他们大多相信他们在描述和发现的事情,通过他们所有建构和争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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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ding将这些方法的目标称为一种“后继科学”。)后继科学的计划提供一种对世界更充分、更丰富和更完善的描述,女权主义者在其中享有资本,目的是在这个世界中过得好,并批判地、反射地关联我们自己和他人的统治行为,以及构成所有地位的特权和压迫的不平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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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改一个口号,强调“人文”与“民主”;这是因为“科学”今天已经主宰了世界,用不着再提倡了,而且科学与技术分不开了。过分讲“科技”反而有负面的作用。我现在讲的是人文的精神、人文的影响。人文影响与科学不但不是对立的,而且容纳了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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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想象一个社会人人都是一字并肩王,那就是傅斯年当初批评中国人的,中国人讲平等就是要一字并肩王,没有高低之分,事实上那是不大可能的。但是高低之分,必须是根据非常合理的,经过重重考验的,那种领袖才能够做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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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九世纪后半期,人们常常梦想建立科学伦理学。我们不有满足于歌颂科学的教育功效,也不满足于人类精神为其自身的改 进从看来似乎是真理的东西中得到的好处。我们依靠科学使道德真理达到不容置辩的境地,就像科学对于数学定理和物理学家所论陈述的定律所作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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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是一项集体事业;而不可能是其他。正像一座不朽的丰碑,建成它需要数世纪,为此每个人必须携带一块石料,在某些情况下,这块石料需要耗费人的毕生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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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令别人感动的人,自己往往不感动。我在有些农村妇女身上看见过这种东西。自作多情,自我感动,都是置身事外,没有受过苦,遭过难,见过生离死别大场面的人。这种人,以阅世不多的知识分子居多。他们的文学渲染,很多都是酸菜坛子。 感动别人,而自己无所动心,也不知感动为何物的人,是在一个很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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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如何变成骆驼,骆驼如何变成狮子,到最后狮子如何变成孩子。骆驼是驼重的动物,它背负着既定价值,那些教育、道德及文化的重担。沙漠中,骆驼背负着这些重担,然后转变为狮子:狮子打破雕像,践踏重担,批判一切既定价值。最后,狮子变成孩子,也就是说变成了游戏与新开始,他是新价值及新评价原理的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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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有自我意识,他意识到自身的无力和生存的有限性。他看到了自己的末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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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为了摆脱意识的对立——这是科学必须设定的前提——,把思维规定提升到这个畏首畏脚的、不完满的立场之上,人们必须在摆脱这类限制和顾虑的情况下,去观察思维规定作为逻辑性(das Logische)或纯粹合乎理性的东西,自在且自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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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存在被纳入到存在之内,于是构成了规定性本身,而具体的整体在形式上仍然是存在或一个直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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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又为何不喜欢郭沫若? 李:一个(周作人)太消极,一个太积极。我从来就讨厌郭沫若和创造社,也从不喜欢大喊大叫的风格,创造社的喊叫既粗鲁又空洞。《女神》的喊叫与那个时代的呐喊之声还算和谐,但我还是不喜欢。他那“天狗”要吞没一切,吞没月亮,我觉得太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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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已经解体了,…… 你们的地界在哪儿呢?你们殖民地的边界又在哪儿呢?先生们,我们处在一种自然状态,……弗吉尼亚人、加利福尼亚人、纽约人和新英格兰人之间的差异已不复存在了。我并不是一个弗吉尼亚人,而是一个美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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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离开书面理论,而查看一下我们真实的古老法律,……那就是君主所能做的事情竟然有那么多。……女王有一百种此类在现实和放弃不用之间摇摆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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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像英国宪制这样的伟大实体在长时期内以连续不断的外在形象发展、而内在的变化却被遮盖起来的时候,每代人都继承了一系列不管用的格言——一系列曾经真实过但其真实性正在消退或已经消退的格言。 你看到的仍旧一样;你没有看到的已经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