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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曾在作品中利用过叙实动词的这个语义特点,他这样写道:“这个世界的问题并不在于人们知道的太少,而在于他们了解了太多不是那么回事的事情。” 他还写道:“在我年轻时,我什么都记得住,不管是发生的还是没发生的;而现在我的机能正在日益衰退,用不了多久……我就只能记住那些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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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是人们表达思想和情感的媒介,但并不等同于思想和情感本身。 语言与我们内、外世界关系的本质就是心智幻想与现实世界的价值问题。 在哲学家眼里,人都是现实主义者。在日常语言中,人们总是默默地从事着对某些命题真假的判定,而完全不考虑当事人是否相信它们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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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看到一个大厅,看到白色的路上有一匹大马,他觉得,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于是,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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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能学习的机器中,我们应当分清哪些东西是机器能够学习的,而哪些不能。在制造一部机器的时候,要么使它具有完成某类行为的统计倾向而又不排斥其他行为的可能性,要么就把它的行为的某些特性严格不变地决定下来。我们把第一类决定称为选择性的,把第二类决定称为限制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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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与环境之间有两种作用:一种是输入,一种是输出。输入是环境以某种方式使对象变化,而输出则是对象以某种方式使环境发生某种变化。行为主义方法的研究重点就是研究对象的各种可能的输出,特别是这种输出与输入的种种关系。而所谓“行为”就是我们的对象相对于它的环境做出的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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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里奇《沮丧》里的几行诗句——那时我还未读过它——确切地描写出我的心绪: 一种没有剧疼的悲哀、空虚、幽暗和阴郁, 一种寂寥、沉闷和冷漠的悲戚, 在语言、叹息或眼泪里, 找不到自然的发泄或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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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谈论的英吉利平原上的战争比内战还要过分,而法律站在了罪恶的一边” "Bella per Angliacos plusquam civilia campos, iusque datum sceleri loquim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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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许久以前的一些片段,那些也许引起过感情强烈反应的瞬间,会深深地刻在我们的脑海里——尤其是刻在视觉记忆里,而许多年代没那么久远、意义却更加重大的事情反而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清晰的画面。每一个老去的人都会有这种体验,也会为之感到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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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语言学家疏于跟别的学科交流,不共同研究一些关于语言的大问题,这种闭关自守的心态相当不健康,因为像语言这样极其复杂的现象,绝对不是坐在书房里凭空诌出几条规律就能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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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语言学家一定要跨越眼前一些好玩的句子,不能够老坐在书桌后头拿句子做游戏,... ...,到公司里去看他们那些电脑翻译、语音识别,做得成功不成功,基不成功问题在哪里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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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医问药并非仅仅关乎健康——它也是 Conspicuous Caring 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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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医问药、救死扶伤都是我们的天性,与疗效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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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的每部分行为指令都各有其独立的视觉控制系统,这一点反驳了那个被普遍接受的假设——所有行为都由一个单一而多目的的视觉世界表征所控制。相反,似乎视觉演化为一个各自相互独立的视觉运动模块的扩展集群,而不是允许生物体“看见”这个世界的一个单一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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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知道如何阅读的人而言,世界是一篇井然有序的文章,但对不懂的人来说它却是纠结的墨渍与潦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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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科学的事实也带有意外的感觉。糖是甜的,但似乎没有特别的原因让糖不能是酸的。只有数学的真理似乎是颠扑不破的。即使是神也无法造出一个有角的圆。